胡问遂是以书品和人品誉满书坛的当代中国书法大家

2020-3-31


  胡问遂(1918年7月24日—1999年2月19日),浙江绍兴人,沈尹默入室弟子,当代中国书法大家。出身书香门第,祖父、兄姐均酷爱书法,伯父胡之光为浙东书法名家。抗日战争初期,投笔从戎,立志报国。抗战胜利后寓贵阳,全国解放后携家定居上海。胡问遂是上海中国画院一级美术师、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上海书法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上海文史馆馆员。


  胡问遂师从沈尹默。为其入室弟子。曾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国画系、上海出版学校和上海市青年宫任书法教师。现为上海中国画院一级美术师、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上海书法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上海文史馆馆员。书学论文曾入选全国第一、二届书学讨论会。为《辞海》《美术辞典》书法词条撰稿人之一。


  胡问遂出身书香门第,祖父、兄和姐均酷爱书法,伯父胡之光为浙东书法名家。自幼耳濡目染,在方砖上练习书法,日临百字。

  35岁师从沈尹默,研习法帖,读帖、临帖,务求“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反复琢磨如何下笔、运笔、转折、交待。四年间,临颜真卿《告身帖》逾千通,达到几可乱真地步。所临书帖送师过目,竟误以为是“印刷复制品”。

  有一次,师徒一起临写《郑文公》,沈师对比两人临书后说:“你比我临得像。”胡问遂听了很高兴,以为在表扬自己。可仔细品味沈师临作,发现沈书神态、意趣深得原碑真髓。才恍然大悟,不能以形似为满足,当贵在得古人之神韵。

  一位书法家,在世的时候以书品和人品誉满书坛,离别同道和学生以后,风范依然,神韵长存,精气催人,这并不容易,但是胡问遂做到了。一位书学教育家,在世的时候曾牵动千万只习字之手,升华千万人的书法审美情趣,逝世以后,千万只习字之手和千万人的审美情趣依然不离笔墨纸砚,并和胡问遂的书道墨论汇聚成壮丽的水墨轨迹、文化风景,这并不容易,可是胡问遂做到了。每次目睹书艺大展和上百学子舒心挥毫的书坛盛事,都有这样的感悟。一位文化人,在世的时候以饱满的文化热情打动了一座城市、一个书坛、寻常百姓、千家万户,离开大家以后,城市、书坛、寻常百姓家以各种文化方式把这种文化行为化为城市的文化记忆、生活的文化积淀和书坛的延续历史,这并不容易,然而胡问遂做到了。每次在城市的文化律动、生活的文化风采和百姓的文化追求中发现了胡问遂的书论墨香及其文化滋润,都有这样的领悟。

  书品与人品并重,为其一。胡问遂重书品,更重人品。他一生勤勉,从小在方砖上挥毫练字,把颜真卿的《麻姑仙坛记》放成径尺大字而日临百字;以“书不惊人死不休”而暗中自励;用四年时间临了颜真卿《自书告身》一千余遍;“为了谙熟技法,天天挥毫达十个小时,一天需用毛边纸一刀”。他真诚相待,在书房中常年挂上“严以律己,诚以待人”的自勉联;学生有求必有助,辅导之中见真诚;他把“率真”两字印上了《胡问遂书法集》的封面,以示书艺以“率真”为文化定向,他引领了“率真入书化质实”的艺术实践;当申城大型文化设施落成,他总是奉献墨宝以示祝贺。他以情动人,说得十分精辟:“书法艺术的高尚之处,正是在于一个‘情’字。这才是法外之大法,乃是艺术的真谛所在。这里寄语后学,切切不能忘记这一点。”他以情入书,虽厚凝雄浑却情真意切。他平和简静,孜孜以求而从容不迫,开拓“自家风貌”而水到渠成,险而不怪,平而不颇,聚墨不狂,结体不野。

(编辑:帧雨)